改历史,慎读
千年之前,扬州。
落魄书生散尽了家财,在檐下避雨。
(资料图片)
他不知道未来该怎么走。
身后的院子是个戏园,唱的霓裳羽衣曲。
那一年,开元盛世。
他拢了拢袖子,天有些寒凉,好在前日里买的衣衫足够抵御。
“小子,没钱了?”
他转过头去,看见大门走出来一个高大男子,身穿华丽的红色长袍,肩上担着一杆红缨枪。
“是。”他有些拘谨。
“害,都这样,你们这些书生啊……带着一腔才华来了这繁华的地方,然后不是沉沦在花天酒地之中,就是被那所谓公平的科举拒之门外,随后散尽家财,失意蹲在一个墙根,等着所谓的伯乐来举荐,或是投靠谁的门下接着搞钱、花钱。啧,看你长得也俊秀,可惜也是这等货色啊。”
书生怔住了。
“我……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是李家人。”
“西京李家?”
“我们家……都是战功累累之辈,可是到了我曾祖父这一代,却走了科举之途。”
“这年头,科举不好走。”
“是啊……我们家在几代以前得罪了太多人,举荐,没人,科举,也总会有舞弊者在我们前面拦着……从他那一代开始,最高……举人。我不是没有才气,也不是不会写那些东西……我读了这么多书,花了这么多钱……我就算来了扬州,也未曾享乐,四处拜师求学……最后……唉。”
“你叫什么?”
“李长静,安静的静,字玄月。”
“我叫百里闻,见闻的闻,字敬明。我是这个戏班子的班主,武生。”
许久,无言。
“后面你打算怎么办?”百里闻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李长静很坦诚。
“李……玄月?”
“怎么?”
“我看你长得也挺不错,不然跟我唱戏吧,班子差一个旦角。”
“旦角?”李长静侧退了一步,“不干。”
“薪资丰厚,赏钱单算,日结。”
“演什么?有什么要求?”
“李兄好说话,走,进院子慢慢聊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几年,转瞬而过。
李长静记得那几年。
那几年里,百里闻培养着他。
那几年里,戏班子挣了很多钱。
那几年里,他的名声传得很广。
那几年里,他成为了那个戏班的领头人物。
那几年里,整个扬州城都知道了,百里闻的戏班子里有个名旦,叫做李长静。
可是……他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午夜,排完戏,其他人都回去了,他和百里闻蹲在一间偏屋里卸妆。
“敬明兄。”
“嗯?”
“不,没什么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唉……我只是觉得……我在这里当一个戏子……”
“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啊。”
“可是……这终究没有前途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这个位置……与你不同,等我年纪再大一些……演不了旦角了……那我又去做什么呢?纵然收金无数,可后人……又会怎么看我?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戏子啊……”
两人都沉默了。
“你有一柄刀。”
两人都看向桌上李长静卸下来的直刀,上面刻有“玄月”二字。
随后,百里闻一枪向李长静挑去。李长静愣了一下,侧身闪过,随后抽出直刀向百里闻斩去。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,刀法快,准,狠,让百里闻有些招架不过来,不过刀总是难敌长枪,仍是有来有回。
两人打了很久,最后李长静一刀横拍在百里闻的手腕上,将他的枪震脱手,随后闪身压上,反刃抵住百里闻的脖子。
“你的刀法很好啊……为什么不参军呢?”
李长静似乎没缓过来,他深呼吸了一会,随后眼中狠辣的杀意消失,再次回归了平日里的忧戚。
“我怕死。”
他将直刀收回鞘中。
“这几年……你没有荒废读书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……你为什么不再去试试科举?”
“那条路……我李家人注定是走不通的。”
“小月,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吗?”
“信。”
“我教你点术法,怎么样?”
“你会?”
“当然!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小月啊,我们进京吧,那儿可能会有人举荐你。”
“进京……吗?”
“是啊,而且如今你术法大成,等老了,就去当个道士,浪迹天涯,多好!”
“谢了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京城,繁华,热闹,充满机遇。
李长静与百里闻四处寻找,却没人愿意举荐他们一条其它的前途。
“罢了,不用找了,回去接着演戏吧。”李长静说。
于是,所有人都知道,扬州那个名角来了京都。
他们斥巨资盘了一间院,四处串演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你唱的什么戏?”
一日,唱罢,李长静走下台去,却看见一个女子没有离去,站在那里看着他。
“姑娘是……”
“文仙。”
“文……仙?这是你的名吗?”
“我不姓文,我是文家人收养的,诨名仙儿。”
“好名字。”李长静随意赞许了一句。
“所以……你到底唱的是什么呢?我不太懂,只是觉着好听。”
百里闻提着枪走过来,抬肘将胳膊搭在李长静的肩上。
“我们的招牌,霸王别姬。”
“项羽的故事?那玄月先生演的是……虞姬吗?”
“是,但……别的我就不太懂了,他是读书人,这是他前两年排出来的。”
李长静低头笑了笑,不知道该从哪里说。
“诶?读书人……”文仙端详了一会李长静,李长静有些不知所措,偏过头去。
“唔……好吧,我得走了,什么时候还有这场戏,我再来听。”
“明日。”李长静不知道为什么冒了这么一句。
“明日……”百里闻正想提醒他明日的戏还没有排好,忽然顿了一下,“那就明日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于是,李长静的台下,有了一个叫文仙的女子。
百里闻知道,那女子不是来听霸王别姬的,她只是来看李长静。
某日,文仙找到李长静,说自己这两日受邪气侵扰。
李长静想了想,说自己会点术法,或许能帮到她。只是……需要文仙开放静脉。
“你信我吗?”
“当然,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?”
文仙的眼很纯洁,让李长静不敢直视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小月啊,你知不知道那个文仙……可能对你有意思?把握住机会啊。”
一日两人在酒楼喝酒,见李长静无心看楼内的舞蹈,百里闻便提点了一句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啥?没想到你这个书呆子居然还能懂人的心情?”百里闻打趣道,“没白瞎我这几年的培养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……我一个戏子,配不上她。”
“戏子,你又提戏子。”百里闻举起酒杯指了指李长静,“你总是说戏子是社会最底层的存在,供人取乐的下等人。谁在乎那些人怎么看我们,他们的钱都到了我们手上,我们活得好好的,好吃好喝还能忽悠小姑娘,风花雪月一生,多好?”
“我觉得,这不是正途。”
“啧,你就非要当那个落魄书生才行?你没有那个当才子的家世你明白吗!你就是京都名角李玄月!”
“她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想好了,就去找她,否则,一刀两断。”
李长静看着自己杯子里的倒影,他不如自己的兄弟们刚毅,反而……他像个女子一样,演着多情女子的角色,作为一个旦角被人们所传颂。他从心底抵触这种生活,可是……他没有办法,这是他最接近这个王朝的浮华的时候。
“我去找她。”
“啊?这么晚了你怎么找?”
“她今日会去唐将军宴上,我去那里找她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京都,腐朽。
“那位姑娘是谁?”唐渠放下唐刀,向身旁副将示意。
“那位啊……是文二先生的养女,文仙。”
“生的倒是漂亮,人也不错。”
“是,她在小圈子里也有点名气。只是……毕竟不是正传,总有些非议。”
唐渠将刀挪开,端了一杯酒,走到文仙身旁。
“姑娘,不知是否愿意赏光与我对酌一杯?”
文仙愣了一下,她看向唐渠。
那是唐渠啊,是当时京都的姑娘们都在追求的对象之一。
得势的大将军,征战沙场,建功无数,又有些才气。
“谢……谢将军!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那一夜,李长静没能找到文仙。
再见到她,是在唐渠的婚宴上。
他没有走近,小心翼翼地让她看不见自己。
京都,不适合他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那一年过去,安史之乱爆发了。
“安节度使叛了。”
他得到了这个消息。
“唐将军率军出征,大破敌军。”
他得到了这个消息。
“唐将军拥兵自重,应当斩杀。”
他知道,有人开始想要将这个得势的将军置于死地。
他离开京都之前,百里闻来送行。
“你要参军了……也好,只是……唉,乱世啊……希望我们还能再见。”
他没有告诉百里闻,他要去加入的,是叛军。
他没有当臣子,没有当王。
他当了一个最小的士兵,跟着一个老大哥,在沙场上为了一口饭南征北战。
后来,老大哥死了,他代替了老大哥的位置。
他凭着自己的战法,与曾经百里闻教给过他的术法,一步步靠着军功攀升着,最终,他成了叛军中的一名重要将领。
然后,大转折。
唐渠率军出京,长驱直入,竟在三日之内,斩首安禄山,生擒史思明,并将之九族屠尽。叛军气势大衰,急转直下。
然后,百里闻来了。
“小月!”
阵前,李长静看着对方将领,笑了。
“班主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走吧,我们设了埋伏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不会杀你。我对这个王朝……有些失望。”
“唉。”
百里闻提着长枪,如今他真的像是霸王一般了。
“有人想要害死唐渠,你知道理由是什么吗?”百里闻,忽然开口。
“什……”
“唐渠的妻子,文仙,与你有勾结。唐渠,谋反。”
随后,百里闻一蹬战马,向他冲来。
“啧……班主,何至于此!”
李长静从马旁提起朴刀,同时冲了过去。
那一仗,百里闻输了,大败。李长静的伏兵将他的部将几乎全数斩杀,可就当将要胜利的时候,另一支骑兵冲了出来,将百里闻带走。
那是李长静第一次看见唐渠。
他仍然喜欢亲自带兵,而李长静亦如此。
李长静没有轻易动手,他退军了,他知道打不过,在这里纵然有斩杀唐渠的把握,可是他和他手下的重将也会死在这里,不划算。
直到他回了营帐,才意识到问题。
有人想要以文仙勾结他为由害死唐渠。
唐渠……他将功名看得比一切都重。
谋反,死罪。
一命,换一命。
一码,归一码。
深夜,大雨,李长静离开了军营,策快马,独自前往京城。
日夜未歇,跑死了三匹马,他终于来到了京城下,可是京城已被火烧,玄宗逃离。
他无处可去,逆着逃亡的人流向前走着。
入秋了。
然后,他找到了那个戏园,残垣断壁,可是由于戏园空旷,大部分地区竟没有遭到损毁。
枫叶落了一地,一碰即燃。
战火之中,他来到了戏台正门,大门被撞开了。
然后,他看见了唐渠的背影,以及高举的朴刀。
朴刀落下,他才看见文仙,但,只有头颅。
血溅起。
火焰,落叶,鲜血,刀锋。
这一切,永远地烙在了他的记忆里。
他双目无神地看着面前的一切。
戏台终于在火焰中轰然倒塌。
大唐,亡了。
文仙,死了。
唐渠杀死了文仙,证明了自己的清白。
史书上……会夸赞他的吧。
唐渠转身,看向李长静,冷笑着。
“呵,你还是个重情义的人?可笑啊,就这么将自己的头送到了我的面前。”
唐渠一刀斩向李长静。
忽然,李长静疯了一般向唐渠发起了进攻,就算他只有一柄直刀,却用超乎寻常的力量和技法招架住了唐刀朴刀齐出的唐渠。唐渠的刀上带着火光,而他却完全不在乎,用空手去接刀背,无视了灼烧,只为了杀死唐渠。
“去死啊!”
砰。
他一刀斩在了唐渠的盔甲上,长刀断成两截。
唐渠一刀捅进了他的腹部。
他的血和文仙的血流在了一起。
他笑了,笑的很疯癫。
他猛地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,将唐渠推进了那片火里。他知道这不足以杀死唐渠,于是他跟着扑进了火中。他弄断柱子让大火落在两人的身上,他按住唐渠不让对方离开这火场。他不在乎自己的疼痛,他只知道,他要让唐渠痛苦地死在这里。
终于,李长静扳倒了唐渠,将他按在地上,掀起他的面甲,用右手按住他的脸,左手高举断掉的直刀,一刀刺下。
唐渠死了。
他拔出刀,右手已经废了。
他趴在文仙的尸体上,期望死在这里。
“小月……小月!小月你真的在这里!”
百里闻的声音传来。
后来的事,他不记得了。
再后来,他从一个土丘上醒来,百里闻和一群士兵站在旁边。
“他是我的故友,无论他犯了什么罪,我保着。”百里闻提着长枪,与一个太监对峙。
“他是反叛军重将,当处死!”
“那你就先杀了我!”
忽然,百里闻和那个太监猛地一同转头,看向李长镜。
他用袖子上一个碎开的铁片饰品,割开了自己的喉咙。
“小月!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又一次醒来的时候,他在长安城外,长安,一如既往的繁华。
“我这是……死了吗……”
他捂着疼痛的头,走到了戏园里。
他没有看见其他人。
但是,他看见了唐渠。
“如果没有你,仙儿不会死。”
这是唐渠与他说的。
“你成了鬼,我也成了鬼。你不死,我就不死。我会一只追杀你,直到你死。”
李长静愣了很久,随后才意识到唐渠的刀斩在了他的身上,却几乎无法伤他分毫。
他想起了百里闻的话,粗略鉴定了一下。
“鬼王上三,嗯。”
随后,他举起断掉的直刀。
不到半刻,他便杀死了唐渠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后来,他又见到了他的那几个兄弟。
那是在长安城再次破开的时候。
七位兄弟齐心,将长安攻克。
大唐,彻底的亡了。
李长安,这个和京城同名的人,亲手烧掉了长安城,自己,也死在了这场大火里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阎罗老狗,你真觉得那天幕,能挡得住我吗!”
李长安举着燃烧的直刀,指向阎罗。
李长镜站在他的身侧,默默地看着大殿,他的身后,无数阴兵魂飞魄散。
李长德站在另一侧,双拳紧握。
“战吧。”李长德说。
“让他明白天下人之能!”李长安高呼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来……替仙儿讨个债。”李长静说。
瞬间,气氛降了下来。
“嗯,就是这样。”李长静没觉出什么,“她……枉死,又被困在这里数年,被你们肆意操弄轮回。如今我找不到她了,可是……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我还是得来……”
说着,他拔出直刀,走到了三人最前方。
“让你……还清她的苦难!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镜湖边,负伤的李长静看见了他的弟弟李长青。
“你要改名?”李长青笑了,“当初我是出生时五行缺火去了水,倒是牵连了你的字。”
李长静看着镜湖,没什么表情。
“改名……就这镜湖的镜吧,字回最初的玄青。”
“长镜,玄青。”
“是。”他叹了一口气,“从今日起……我李长镜便于人世无关,不再管什么人情世故了。我……累了,不想再牵扯谁了。”
“哥,不至于。”李长青还是笑着,“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抛弃什么七情六欲吧?”
“我心已死。”
“拦不住你吗……”李长青叹了口气。
“你要是想让我回人世……不如杀了我。”李长镜拔出直刀,他早已锻了一柄玄青刀,改成左手持刀。
“你那个刀法,明镜九斩,如何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说……那个刀法是一个引子,可以让人悟道的引子。每个人的明镜九斩都截然不同,代表着自己的道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不如今日,你我以道交锋,看究竟是我认真生活的道高,还是你的抛却人间高?”
李长镜站起身来。
阴风四起。
“我之道,抛却人间,无性无情,清算该清算的,不再将情感灌注于谁,独善其身,直到逍遥世间而不受牵连,方成正果。明镜九斩,舍,离,断。”
“我之道,感悟人间,活出自己的人生,在磨砺中坚毅,在困厄中明悟,直到东西南北风俱难撼我分毫,方成正果。明镜九斩,风,过,竹。”
紫色的丝线于虚空中绷直,化作刀光,刹那间斩出无数裂隙,而青绿的弧光则化作风影,穿插着消磨紫光。
最终,空间轰然炸裂,李长青倒退一步。
“是我输了,你的道……或许有这么一丝道理。”
“不必为此伤感。”
“当然,我明白。只是……算了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少年……你渴望力量吗……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明镜九斩,摧,冥,殿!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人生啊……”
李长镜喝了一杯酒,看着醉倒的百里闻和站在一旁的曜,笑了。
“我的道……是有些陈旧了呢。”
他站起身来,给百里闻披了件衣服,将他扶正,随后又检查了一下曜的躯壳情况,并建议他切回望舒。
最后,他甩出门来。
“回吧,不早了。”
“人生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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